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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的挣扎落在萧言舟眼里却是另一种意思。
他无甚感情地笑一声:“怎么,你嫌弃孤吗?”
“不是。”
谢蘅芜皱眉,“陛下这样抱着妾身,妾身看不见陛下是不是受了伤。”
“无事,这是别人的血。”
萧言舟为其说辞心情稍缓,将下颌抵在她颈窝里轻轻厮磨着,慢吞吞说道。
因背对着萧言舟,谢蘅芜不曾看见他眸中闪过得逞的笑意与略显扭曲的愉悦感。
他的下颌压住了她的发,磨蹭时一阵酥痒。
谢蘅芜身子一缩,呼吸都紧了紧。
她试探道:“陛下……是因此没来拾翠宫吗?”
她有些不安,怀疑是萧言舟听到了什么,才半道改了主意。
身后传来萧言舟意味不明的哼笑。
“你还没有回答孤。”
“你怎么到这儿来了?”
谢蘅芜向后靠了靠,倚在他胸膛里,低下头看他环在腰间的手,不满地嘟哝:
“陛下分明说好会来,妾身怎么也等不着,便只能自己来找了。”
“妾身还带了宫里小厨房做的年夜饭呢,可陛下现在才回来,该冷了……”
谢蘅芜记得萧言舟回来时宫宴都快结束了,后来守岁宴上他去找了秦王的茬,也是什么都没吃,这才带了东西来。
她听起来还有些委屈,萧言舟瞥一眼一旁放着的食盒,问:“你做的?”
“一点点……”
谢蘅芜声音越发轻,她只是会几样点心罢了,要说做菜,那是真不行。
“孤现在不饿。”
萧言舟说的是实话,原先回来时还有点饥饿感,后来与谢蘅芜折腾了一阵,又去找了秦王,就是气也气饱了。
眼下还刚从刑狱司回来,他当真没有食欲。
话音刚落,他就感觉怀中人情绪又低落了几分。
像是把耳朵耷拉下来的兔子。
他默了默,补充道:“……现在太晚了,孤只能吃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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