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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静静地铺下来,照亮了林间的小道。
以前总觉得月色很好看,现在也应当如是,可莫名的,此情此景之下,温故就是觉得少了点什么,总之毫无意境可言。
灵兽的低鸣远去,变得稍稍安静了些,只有银铃声时不时响一下,在凉凉的夜里,叮叮当当,落下一地月光。
绕过几个弯路,远处的木屋赫然出现在眼前,屋前亮着一抹零星的亮色,像在等候归家的人。
温故猛然一顿。
后退两步,隐在一棵大树后面,随后将景容放了下去。
景容不明所以,正想开口,却被温故忽然伸出的食指抵在了嘴上,让他不要说话。
指尖擦过唇峰的那一瞬,景容倏然一颤,密密麻麻的酥麻感过了趟全身,像是触电了一般,一时间没能缓过来。
连呼吸都局促了几分。
温故从景容背上取下背篓,提着走了两步又停下来,一阵窸窣摸索的声音之后,一件外袍应声而落,扔在景容的怀里。
这样也许会暖一点。
然后头也不回地往木屋走去。
出门的时候是大清早,谁也没在院子里掌灯,但现在那里却有光亮。
所以,有人来了。
虽然无法确认来的人是谁,但有一件事是可以确认的,那就是不能让人知道景容在这里,他现在太孱弱了。
就算要走剧情线,也得等养起来了再说。
而且,他总觉得景容心思有些单纯,腿都被人害得断了,还对人不设防。
起码先力所能及地护一护这孩子,更多的,他也控制不了。
刚走没几步,就听见有人远远地唤了声他的名字。
温故远远望去,勉强看到有个人影倚靠在木门处,看不清脸。
只见那人将灯笼别在门上,回身往他这边走过来,步伐不缓不慢,边走边道:“你可算回来了。”
冷眼瞧着这个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人,月光柔柔地落在来者身上,映出了对方轮廓分明的脸。
——景辞,正是景容那位同父异母的大哥。
这月色当真是……碍眼。
上次景辞派人来问候的时候,该隔着门说自己得的是浑身生疮的瘟疫,不能与人有任何接触才对,怎么脑子一抽就只回了个连日高烧,还是太轻了些。
话是这样说,可温故不觉得景辞是真心来看望他的。
毕竟,原著把该交待的不该交待的都写了个一清二楚。
按书中所写,景辞本是养在外面的私生子,在他五六岁的时候,才被带回景家。
他满心期待着父亲回来为他恢复身份,却不想回到景家时,家主却正好不在,音讯全无数月之久。
等家主回来的时候,嫡夫人正好诞下一子。
那是嫡子景容。
景辞的身份自始自终都没有被承认过,家主的冷漠,让他在景家举步维艰。
他像个绝望的溺水者,哪怕一根稻草也会紧紧抓住。
而温故就是那根稻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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