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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你多事。”
乌容海的手指伸长,遮掩着令牌上的图案。
“说我多事,那就是你心虚。”
乌兰贺踩上乌容海的脚,乌容海忍痛不放。
两个大男人就跟泼妇似地扭打在一起。
乌兰贺自然不占上风,乌容海一拳就要下去,就看到红衣女魔头直瞪他。
“不许打我小黑!”
乌容海吓住,他可不想被这魔头定住或者被她抽一鞭。
在乌容海胆怯之时,乌兰贺想要翻身而上,乌容海便死死摁住乌兰贺,“周公子,万将军,这蠢丫头就是白骨魔头,人都是她杀的。”
乌兰贺掰着乌容海的指头,“你才蠢,周公子和万将军见了真的白骨魔头,你这欲加之罪不成立。”
他们撕扯得激烈,白骨正瞅着时机想给乌兰贺夺那令牌。
她目光一狠,周子颢又急道,“姑娘,其实我一直觉得你很面熟,像我一个故人!”
乌兰贺现在更想抽周子颢一顿。
这淑美郎君到了这个时候,还想搭讪撬墙角,美男计这么不分场合的吗?
可白骨歪了歪头,似乎被他吸引了注意。
乌兰贺这下有点慌,白骨就这么轻易中计了?
“你看这里。”
白骨迅速朝乌容海伸手,周子颢目光随此一动,飞扑而来。
怎知,白骨另一手帮着乌兰贺夺了那令牌。
“你别抓她手啊。”
乌兰贺瞧得周子颢抓着白骨的手,一急就蹬了乌容海。
乌容海来不及防备应声倒地,周子颢闪躲而过。
乌兰贺爬起时,被这一脚吓住了,他可从来没这么赢过他老哥。
令牌夺来,白骨见之愕然不已,“这什么?”
乌兰贺眼皮垂着又抬起,看了眼又垂下。
令牌上刻的是神兽赑屃,头顶龙角,身背龟壳,象征财富。
赑屃的壳上有一个很小的字,看了很久才看出那是“方”
字。
“方家钱庄的令牌。”
乌兰贺惊道。
周子颢手背在后面,尽力沉稳下来,“万将军,一块钱庄令牌而已,见怪不怪。”
乌容海已是慌张扶着官帽。
白骨懵懵懂懂,“这令牌是干什么用的?”
“各家钱庄总会给大主顾一些玩意儿,彰显身份。”
乌兰贺解释着,他的耳朵白骨被拎了下,由着她的手劲,他不得不歪过头靠向她。
她在他耳边道,“这令牌上的图案和我师傅圆塞上的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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